艾丽丝不做鸽子精(考后复健版)

热爱可抵岁月漫长.

Redeem〈3〉

📌[原女向]注意避雷

原著战后剧情向   胡言乱语预警

是关于战争的压抑产物

OOC   小学生文笔


时间线轻微错乱

内含消极情绪  不喜左上退出


一篇有关救赎和释怀的故事

女主=我=茉伊拉


承蒙厚爱  感谢喜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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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3—

可弗雷德死了。

 

猛然意识到这一点后,关于大战的记忆如同洪水涌进我的脑海。

 

那个红头发的男人,是弗雷德。

 

我跟他决斗,我对他施加了不可饶恕咒,甚至还想对他施展索命咒。

 

他死在我面前,被卢克伍德的索命咒夺去了生命。

 

那双蓝眼睛里近似绝望的心碎,是他以为失去了最爱的女孩的痛不欲生。

 

我恍然间跌落进一片记忆当中,以旁观者的视觉看着眼前发生的回忆。

 

穿着霍格沃茨校服的茉伊拉握着魔杖,坐在窗台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弗雷德和乔治。

 

“刚刚那节黑魔法防御课可真不一样。”茉伊拉感叹着刚刚的课程,“这是我头一次见到有老师向学生展示不可饶恕咒。”

 

“茉伊拉,别忘了穆迪在来霍格沃茨任教之前,”弗雷德咂咂舌,看向自己的兄弟。

 

后者则十分默契的接上弗雷德的话,对她说道:“是个让坏巫师闻风丧胆的傲罗!”

 

“傲罗诶,真酷。”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
 

茉伊拉举起魔杖,笑着问他们:“嘿,当傲罗可得有承受不可饶恕咒的毅力,你们真的要当?”

 

两人极同步的做了个鬼脸说:“我们对当傲罗可没这么感兴趣,比起这个,还是笑话商品让我们觉得更有商路一些。”

 

“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,说不定最后我们还得跟这些咒语打交道。”茉伊拉漫无目的地挥舞着魔杖,“万一以后我对你们施展不可饶恕咒怎么办?”

 

双子显然没把茉伊拉说的话放在心上,乔治伸手揉了把她的头发笑道:“那阿兹卡班终身监禁欢迎你,茉伊拉小姐。”

 

“嘿,我说,我的魔杖可是黑胡桃木的,能施展的强大魔法可多了,万一呢。”

 

“那就更不可能了。”双子同时摇了摇头。

 

“为什么?”

 

弗雷德戳了戳茉伊拉的杖尖说:“魔杖认主,它早就认识我们了,施展不出来的。”

 

茉伊拉手中的魔杖好像认同他的话一样,在她手里微微发热。

 

“坏东西,”茉伊拉将它伸到自己眼前,假意责怪道,“你是我的魔杖诶,这么快就易主啦?”

 

“茉伊拉,这是认可。”乔治看着茉伊拉回答,“黑胡桃木,无法施展违背主人本意的咒语,它知道你不会舍得伤害自己心爱的人。”

 

茉伊拉脸上一热,张口反驳道:“心爱的人……别讲得这么直白好吗?”

 

“什么?茉伊拉居然害羞了?”弗雷德嬉皮笑脸的调侃茉伊拉,同样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,“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。”

 

“尽瞎想,走,我们研制出了新的笑话产品,跟我们去看看?”乔治向她伸出一只手,嘴角抿起一个淡淡的笑。

 

茉伊拉搭上他的手跳下窗台,将魔杖放进衣袍的口袋后挽住弗雷德的手,沿着走廊向室外的空地走去。

 

三人沐浴在阳光下,我看见他们侧目,在对着那个时候的我微笑,明媚的阳光落在他们的发梢,勾勒出少年们侧颜的光影和温柔的眉眼,美好得几乎像在梦里一样。

 

如果可以,让时间就停在这里吧。

 

没有战争,没有硝烟,没有鲜血,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离别。

 

我和我的少年,可以永远紧牵着手,共同奔赴属于我们的未来,谁也不会在中途缺席。

 

我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他们走远的身影,以及彼此牵着的手,可这只是徒劳。

 

阳光从窗台上洒落,温暖而绵延的光线,模糊了我的眼睛。我怔怔的站着,泪水接连不断的从眼里滑落,在细碎的阳光里闪烁着落到地上。

 

魔杖替我记住了他们,记住了我即使被篡改了记忆,也无法掩盖的爱意。

 

黑胡桃木的魔杖无法施展违背主人本意的咒语,那时阻止我使出杀戮咒的意识,是在贝拉灵魂主导下的杀意里,仅存的爱。

 

光线渐渐黯淡下去,走廊的场景化作虚影,眼前的一切重新归于黑暗,飘散的意识汇聚到了脑海,唤醒我对外界的知觉。

 

有个声音在轻轻念着我的名字。

 

“茉伊拉,别哭。”

 

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,温柔的拭去我紧闭的眼角渗出的湿润。

 

四肢的触觉逐渐恢复,我感觉到自己躺在什么地方,手正被人牵着,于是我轻轻动了动,虚虚的回握住他。

 

对方感知到我的回应,那个声音多了几分惊喜。

 

“茉伊拉,你醒了吗?”

 

我觉得我该从记忆里醒过来,回到现实里。

 

我微微抬了抬自己沉重的眼皮,睁开了眼睛。

 

首先感知到的是自己躺在床上,盖着被子,然后是床帘温暖的橙红色调,像韦斯莱家一样温暖。

 

我茫然的转头,看见坐在我床边的人,蓝眼睛里满是关切。

 

我呆呆的看着他左耳缺失的轮廓,脑子顿了顿才想起来,弗雷德不会再坐在这里了,这是乔治。

 

“你醒了!我……我去叫他们来。”

 

乔治站起身欲要离开,我用尽仅有的力气才勉强抬手勾住他的衣角。

 

“乔治……”

 

我喃喃着开口,声音像凋零的枯叶一样嘶哑,虚弱得我自己都听不清我自己说出来的话。

 

我想他听到了。

 

因为在我念出他的名字的时候,他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。

 

乔治颤着声音问我:“茉伊拉,你都想起来了吗?”

 

我想回答,但喉咙不允许我这样做,最后我只能点点头,对他露出第一个笑容。

 

乔治将我的手重新放进温暖的被窝里,俯身靠近我,我想他原本应该是想拥抱我的,但是最后他只在我额上留下一个怜惜的吻。

 

“水……”接近枯竭的喉咙只能念出一个单词。

 

乔治从床头取来玻璃杯,将温热的热水倒入杯里,小心的扶我起身,将杯子递到我嘴边。

 

清流润过喉咙,我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,自己扶住杯子小口小口的抿着。

 

“让哈利他们来看看吧,他们一直很担心你。”乔治坐在我旁边轻声说道,“我们也想知道,你身上发生的事情。”

 

我点点头,看着乔治离开的背影,安静的靠在床沿摩挲着手里的水杯。

 

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太多了,一时间我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
 

那就从我在开学当天,没有按时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回到学校开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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