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edeem〈4〉
📌[原女向]注意避雷
原著战后剧情向 胡言乱语预警
是关于战争的压抑产物
*OOC *小学生文笔
时间线轻微错乱
内含消极情绪 不喜左上退出
一篇有关救赎和释怀的故事
女主=我=茉伊拉
小白文笔 承蒙厚爱 感谢喜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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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Redeem:
越写越觉得自己写的东西很糟糕…大家就随便看看吧,就当我是在絮絮叨叨些自己的想法…我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这样的感觉,因为悔恨过错而不敢去爱的心情。
或许会因为写得太烂断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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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4—
我是在七年级开学当天凌晨,被人从家里带到马尔福庄园的。
因为我的父亲,没能完成伏地魔交给他的任务。
伏地魔利用我,弥补他的过错。
父亲很爱母亲,这一点我是清楚的,因为小时候我听母亲说,在第一次巫师大战末期,母亲有了身孕,父亲选择了隐匿,躲藏,只为了让我安全出生。
我和我的母亲长得很像,可母亲自从有了我之后,身体一直都很虚弱,在我六岁时就因为病情加重去世了。
于是父亲把对妻子的爱连同着对女儿的爱,一同赋予到我的身上。
他是食死徒,可这不代表他希望我也是。他畏惧伏地魔,所以屈服,所以称臣。
他是合格的父亲,在母亲去世后,他给予了我他力所能及的爱,让我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。
从我在霍格沃茨入学后,他就极力在食死徒中隐藏自己的行踪,他想保护我。
如果伏地魔没有复活,我或许会跟父亲度过平凡的一生,可是他回来后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伏地魔将贝拉特里克斯的灵魂注入到我的体内,篡改我的记忆,囚禁在马尔福庄园将近一年,目的就是为了将我培养成有着贝拉的忠诚和疯狂的一枚旗子。
将韦斯莱一家作为我的目标,也许是因为他不懂得什么是爱,他喜欢看昔日恋人反目成仇的场景。
无论最后谁死在谁的手中,另一方都会痛不欲生。
或者是因为我的身体太过虚弱,我醒来那天他们只是来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确保我的身体状况,第二天我才恢复了些元气,和他们见面谈起相关的事情。
在和三人组的交谈中,我了解到我在七年级未曾参与的战役,以及大战的全过程,还有许许多多我熟悉的人接连受伤,失踪,或是死亡的消息。
战争让一个个家庭支离破碎。
我也得到了父亲的消息,他被傲罗们从马尔福庄园的地牢里带出,几乎是奄奄一息,如今在圣芒戈进行治疗。
伏地魔以父亲的性命作为威胁我的筹码,终究让他可以活着留在我身边。
根据哈利口中的时间推测,我在大战时感受到灵魂被撕裂的时候,是韦斯莱夫人在决斗中杀掉贝拉特里克斯的时候。
原主的死去让体内的灵魂摇摆不定,所以我原本的灵魂挣脱了贝拉灵魂主导的束缚,抑制住了原本疯狂的杀意。
能对他施展钻心咒折磨他,这是我体内寄存的贝拉灵魂的本意,而当我有了一丝自我意识,黑胡桃木的魔杖感知到自己真正主人的本意,拒绝施展夺去弗雷德生命的杀戮咒。
微弱的自我意识,也是我流泪而不自知的原因。
我抚摸着那根忠诚的黑胡桃木魔杖,告诉他们关于我的事情。
尽管我刻意隐瞒了一些细节,比如近一年的囚禁中一部分不愿再形容的,精神上的折磨,比如跟贝拉灵魂相磨合时的痛苦,只透露出我觉得他们能接受的大概情节。
可赫敏听完,依旧搂着我泣不成声。
“我们在外寻找魂器,直到后来才在瞭望站得知有人失踪,有人死亡的消息。我没想到……”赫敏哭着将我搂的更紧,“茉伊拉……你怎么能承受……”
我轻拍她的后背以作安抚,眼睛扫过坐在椅子上的三个男人。
没有一个人开口,全部人都沉默着,眼睛整齐的下垂望着地面,房间里除了赫敏的啜泣声外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我扶起靠在我肩膀上哭得一塌糊涂的赫敏,用魔杖招来一块手帕擦掉她脸上的泪痕,低声安慰:“万事通小姐,你都是参加过第二次巫师大战的人了,怎么还会哭成这样。”
“罗恩,我觉得现在这时候,你的肩膀应该借给赫敏靠一靠,”我用眼神示意坐在那边的罗恩,半开玩笑的说着,“看起来她比我还需要镇定剂。”
罗恩走过来搭上赫敏的肩膀,默不作声的安抚她。
“赫敏,茉伊拉或许需要去圣芒戈做个检查,我不敢保证那个古老的记忆复苏咒的效果,她虚弱得整整昏睡了五天。”哈利对赫敏说着,赫敏渐渐冷静下来,点了点头。
“我陪她去就好了,”沉默了许久的乔治这时抬头看向我们,“在这之前,我想和茉伊拉独处一阵。”
三人组会意的离开房间。
“茉伊拉……”“乔治韦斯莱。”
正剩下我们俩的房间里,我们都默契的同时开口。
他先开口唤我的名字,但在我开口后,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全名称呼顿了顿。
“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,我可以回答你全部我所知道的,”我深吸一口气,将目光移到他的左耳,犹豫着开口询问,“但在此之前,我更想知道……你的耳朵……”
“你说它吗?”乔治指了指自己残缺的左耳,“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有了‘洞听’,妈妈就不会分不清我们俩了。”乔治幽默的调侃道,但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,他眼角的弧度收敛了起来。
乔治低下头,我抬眼,和他垂下的眼神交错了一瞬,看到他眼睛里的光,像败落的星宿在黑暗中陨灭。
“哦我忘了……妈妈不会再分不清我和弗雷德了。”
他的反应被我尽收眼底,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很多很多画面,他们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是嬉皮笑脸的模样,我从没见过他们之中有谁露出过这样落寞的表情。
我知道我不该哭的,因为无论是梦里还是梦外,我哭的次数都实在是太多了。
可他此时的表情对我而言,就像千万根细针在我心尖徘徊,划出一缕缕裂痕,密密麻麻的刺痛从心脏延至眼底。
是我的错。
一闪而过的念头占据脑海,在我心里上了一把无形的枷锁,冰冷的铁链束缚我的心脏,判下我的罪名。
如果我没有被贝拉的灵魂主导……如果我没有和弗雷德战斗……如果我可以早点清醒保护他……
如果……我代替他死去。
越来越多的晦暗想法伴随着愧疚在我脑海里翻飞,内心里的一块防线崩塌成平地。
“茉伊拉,我想知道……”乔治低唤我,将我紊乱的思绪带回到现实当中。
“他们有那样对你吗?就像对马尔福那样。”
我没有直视他,堪堪稳住自己杂乱的思绪,挽起左手的袖子,露出白皙无痕的小臂。
既然是棋子,又怎么会有那样的印记。
我没有成为食死徒,这是让我在意识恢复后,第一件高兴的事。
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独处。
乔治站起身向我伸出手,就像记忆里那样,对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我知道在他对我笑起来的时候,将自己的情绪藏了起来,但我没有挑明。
我想搭上他的手,就像我以前无数次那样做一样,但我在抬手的那一刻犹豫了。
我还有这样的资格吗?有这样与光同行的权利吗?
顿在半空中的手在这时被牢牢的牵住,属于另一只手的温度顺着掌心传来。
他的掌心宽大而温暖,为我驱散我内心的阴霾,像灿烂的阳光照进晦暗的角落一样。
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,他们一直是我的太阳。
他们,我贪心的想让他们一直是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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